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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杂谈

殉葬”就是孔丘“克己复礼”的一个“大礼”

网络转载 2018-11-18 天下杂谈 29,7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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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孙]在《孔子能走向世界登上世界的顶级之堂,为什么不能站立在他的祖国的天安门广场?》中说——
在争论中,有人说孔子代表落后与保守。而林明杰先生在上海《新民晚报》发表《天安门广场的孔子像让我们面向未来》的文章称:“放在2500年前去看,孔子是个思想前卫者。如何对待他人的生命,是人类文明进步的重要标志。孔子正是推动中华文明尊重生命、爱护生命的思想家。试想在春秋战国这样的奴隶社会环境中,那是个没有谁觉得殉葬制度残忍的时代,群雄争霸,列国诸侯为了日益膨胀的私欲发动战争,涂炭生灵,而孔子竟然向统治者提出了“仁”的要求。仁者爱人也。”
上海学者点明了事物的本质。
在批林批孔中,在今天,人们纷纷说孔子鼓吹“仁”是虚伪的。试问:春秋战国时代,奴隶主将奴隶们当殉葬品,难道还不残忍吗?孔子为什么主张恢复周礼?因为那个时代没有将活生生的奴隶给贵族陪葬的惯例。所以孔子提出要“克己复礼”,主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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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殉葬”就是孔丘“克己复礼”的一个“大礼”。在这个问题上,儒家弟子千方百计地想办法来粉饰,可是统统经不起考证。下面这篇《孔子和殉葬》,可以让人们认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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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孔子和殉葬
历史上,儒家一直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孔子对殉葬持何态度?
孔子对当时社会的方方面面都有过评述,好像唯独对殉葬没有表达过自己的观点,这是为什么呢?真是这样的吗?
孔子时代殉葬还非常盛行,《墨子 节葬》曰:
“天子杀殉,众者数百,寡者数十,将军大夫杀殉,众者数十,寡者数人。”
这是明确且可信记载,考古挖掘也证明,春秋战国时代没有活人殉葬的贵族墓几乎不存在,孔子为什么视而不见呢?
其实不然,孔子不但看在眼里,而且总是津津乐道于此,他是殉葬的坚定支持者,因为殉葬本来就是“礼”的重中之重。
《礼》曰:“礼有以多为贵者……天子崩,七月而葬,五重八翣,诸侯五月而葬,三重六翣,大夫三月而葬,再重四翣。”
这其实是孔子的原话,孔子是殉葬制度方面的专家。上文“五重”、“三重”、“再重”,指棺槨的层数,墓主人的等级与可使用的棺椁层数是有严格规定的。“八翣”、“六翣”、“四翣”指殉葬的妻妾和侍女数目。
“翣”,形声会意字,由“羽”和“妾”组成,本义就是头上饰有羽毛的嫔妃们。后世儒家为回避礼制固有的活人殉葬,这一令他们难堪的话题,刻意回避,竟把这个汉字曲解成棺饰,目的就是不能让“圣人”的真面目暴露出来。
杀人献祭和活人殉葬本来就是古老的阿尔泰游牧文化的固有内容和鲜明特征,这种文化的历史无比悠久远了,可能与人类的历史相当,而《周礼》把它明细化,条律化,规范化了,孔子作为礼制的狂热拥护者,岂有反对之理?
献祭和殉葬是同义互通的,原本出于同一种观念,殉葬是献祭的一种方式。对于血淋淋的杀人献祭,孔子总是津津乐道,赞美之情溢于言表,曰:“有虞氏祭首,夏后氏祭心,殷祭肝,周祭肺”。
意思是说“三代”杀人献祭时取用人体的哪一个部位是有区别的,就是说夏商周的祖先神灵们喜欢享用人的哪一个部位有所不同。
此外,用于献祭的尸体如何摆放也大有学问,孔子曰:
“周坐尸,诏侑武力……夏立尸而卒祭,殷坐尸,周旅酬六尸。”
曾子曰:“周礼其犹醵与?”
上文的意思是,按照周礼,献祭的尸体要摆弄成坐姿,而夏代则把尸体支撑着立住,一直到祭祀完毕才放下。相比前两代周礼所规定的献祭最为丰厚隆重,每次献祭用六具尸体。“旅”,形声会意字,这个汉字的本义就是“一众人在旗帜下杀人献祭”。
孔子传授周礼时,他的学生曾子听后感叹:“周人之礼才是最醇烈(庄严,隆重)的啊!”
孔子认为所谓“敬”、“仁”、“忠”、“义”,其实全都体现在祭祀之中,曰:
“祀帝于郊,敬之至也,宗庙之祭,仁之至也,丧礼,忠之至也,备服器,仁之至也,宾客之用币,义之至也,故君子欲观仁义之道,礼其本也。”
从孔子开始儒家就把“礼”看为“德”的核心内容,认为仁义道德本乎礼,而礼最终要体现于祭。判定是否属于君子,衡量君子道德高下,就看祭祀场面是否壮严隆重,献祭之物是否丰厚规范,否则一切免谈。孔子特别讲究献祭物品要货真价实:
曰:“涌诗三百,不足以一献,一献之礼,不足以大飨,不飨之礼,不足以大旅(旅酬六尸),大旅具矣,不足以飨帝。”
意思是说只有实实在在地杀人献祭,才是唯一能够取悦祖先神灵的途径,即使这样做了也仍然要处处小心谨慎,以防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到位,怠慢了“天”与“祖”。
孔子把献祭看得如此这般重要,他怎么会去反对殉葬呢?《孟子》记载,孔子曾说过这样的话:
“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后来这话被后世儒家刻意歪曲,说:这话表明孔子反对殉葬,因为俑有人形,从中可见孔子有仁慈恻隐之心。但这不是事实,儒家的话不可信。
孔子时代出现了用木偶来代替部份活人殉葬的现象,乃是社会的一种缓慢进步,但孔子把它看成“礼崩乐坏”的一种表现,坚决反对。孔子上面的话其实是在诅咒那些用俑来陪葬的人,说:你们的祖先算是白生养了,你们竟用一些木头来糊弄死去的祖先,如此弄虚作假的人该让他们断子绝孙!
由此可见孔子确是血腥献祭和残酷殉葬的坚定拥护者,后世儒家故意回避,曲解,因为担心有损圣人形象,他们用心良苦啊!
古代殉葬和献祭都从古人那种“飨”的概念中引申出来的,古人认为神(天与祖)都是“血食”者,因而血祭(红祭)最为神所喜爱,最后成为“礼”的核心内容。
源自古代阿尔泰游牧文化,源远流长的杀人献祭习俗,在华夏文化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例如“尸位”就是古人对地位最尊贵的人的代称(“尸”象形字,专指人,《尚书》就有“太康尸位”之语),因为祭祀之时,最尊贵的人的座位处于献祭尸体的最前面,他是优先享用者。
殉葬和献祭都包括在古人那种“飨”的概念中,古人认为“天”(神与祖)都是“血食”者,故血祭最为“天”所喜爱享受,它成为“礼”的重中之重也是一种必然。
“尸位”是中国古代对地位最尊贵的人的代称(如《尚书》“太康尸位”),因为举行祭祀之时,最尊贵的人处在用于献祭的尸体的最前面,这是古老的杀人献祭习俗在华夏文化中烙下的痕迹。
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把中国历史概括为“吃人”两个字,这是文学家对我们民族历史的一种反思,鲁迅的描述可谓入木三分矣,鲁迅的说法可谓恰如其分矣,鲁迅的文字可谓触目惊心矣!
再把孔子抬出来,妄图复兴儒家来寻求与世界文明的平等对话,简直是在僵尸脸上涂脂粉,将其像模特一样展示给外人,何其荒唐!!!!
所谓现代文明,从本质上说,就是人类开始关注和尊重生命的价值,并由此导致人文精神的出现,此种人文精神在人类社会的萌发,提升和扩散,就是现代文明在这个蓝色星球上发生发展的全过程。我们确不能在孔子学说中找到这种价值取向的影子,孔子学说坚持殉葬,赞美血腥献祭的立场,已经清楚地显示孔子学说与现代文明格格不入。
文明的演变本质上是人类价值取向的演变,现代文明的价值取向是自由,民主,平等和博爱,这与儒家学说本质上不相容,客观上相抵触,但总有一些人希望在孔子学说中寻觅到开拓现代文明的武器,缘木求鱼,不可得也!
回复:“殉葬”就是孔丘“克己复礼”的一个“大礼”
《说文》,现代研究已经证明它是一部充斥脑补的作品,编者成书时自然要根据自己的想法和当时学术发展的大方向走,许慎的这部作品只能当成研究参考,不能作为事实材料,对“王”字解说的臆造就是最典型的证据
一句"克己复礼即为仁”已经说明所有问题了,“礼"是个什么东西咱们也该请楚了,礼教的本质就是吃人!都21世纪了,还把孔丘这副老僵尸拉出膜拜真是丢全民族的脸!



孔丘其人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四年第四期)
2005-6-13 15:57:00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猫眼看人
孔丘其人,顽固凶狠却又十分虚弱,阴险狡诈而又极端腐朽。这是他所代表的没落奴隶
主阶级的本性,也是一切行将灭亡的反动阶级代表人物的共同特点。今天,彻底揭露孔丘的
反动面目,对于识别王明、刘少奇、林彪这一类政治骗子,反击开倒车、搞复辟的逆流,很
有意义。
开历史倒车的复辟狂
孔丘(公元前五五一——四七九年)生活的春秋末期,奴隶起义、平民暴动、新兴地主
阶级的夺权斗争,汇成了一股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把腐朽的奴隶制度冲得“礼坏乐崩”,
使整个奴隶主阶级面临灭顶之灾。新兴的地主阶级正在剧烈的阶级斗争中占领历史舞台。
孔丘出身的没落奴隶主贵族家庭,在这个社会大变革中急剧地衰落下来。他的祖先原是
宋国的大贵族,后来搬到鲁国。到他父亲郰叔纥(郰音邹,纥音合)一死,孔家就更加日益
没落。孔老二从小接受奴隶主阶级的反动教育,年轻时就走上了维护和复辟奴隶制的反动道
路。阶级的衰败和家庭的没落,更使他顽固地、狂热地为恢复被夺去的“天堂”而斗争。“
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就是孔丘终生的复辟梦想。它的集中表现,便是一条“克己复
礼”的反动政治路线。
什么是“礼”?就是西周奴隶制的上层建筑。孔老二把它吹得天花乱坠,说:“周代的
制度是多么昌盛,多么丰富多采呀!我崇拜它!”(《论语•八佾》)实际上,周代实行的
奴隶制,是一种在当时已经过时的极其反动、黑暗、腐朽的社会制度。它的“丰富多采”,
正是无数奴隶的鲜血染成的!在这种制度下,奴隶主根本不把奴隶当人看待。一匹马一束丝
就能换五个奴隶。奴隶们没有任何人身自由,被迫从事极繁重的劳动,受到残暴的压榨。如
果逃亡,抓回来后就要被活活锯掉一条腿,然后被扔到荒野“与禽兽为伍”,悲惨地冻饿而
死。而奴隶主却靠着榨取奴隶的血汗,过着极其奢侈腐化的生活。甚至在他们死后,也要建
筑富丽豪华的大坟墓,还把大批奴隶残酷地杀掉或者活埋,作为殉葬品,有时一次达上百人
之多。孔丘要复的“礼”,就是这种奴隶的地狱,奴隶主的天堂。这种大批摧残劳动力、大
量浪费劳动成果的制度,已经成为生产力发展的严重障碍。
孔丘这个家伙对于往日奴隶主阶级的旧制度、旧秩序、旧文化十分怀念,对于当时大好
的革命形势刻骨仇恨,满脑子反革命复仇思想。看到烽烟滚滚的奴隶起义,孔老二破口大骂
是“强盗”和“祸害”,恨不得斩尽杀绝。郑国奴隶主在一次镇压奴隶起义时,杀害了全部
参加起义的奴隶,他听到后狂叫“杀得好!”(《左传•昭公二十年》)孔丘的“克己复礼
”,就是奴隶主屠杀有理,奴隶造反无理,他完全是奴隶解放的死对头!
在孔老二心目中,周朝奴隶制的一切,从井田到法律,从音乐到酒杯,都是尽善尽美、
神圣不可侵犯的。对于新兴地主阶级从经济基础到上层建筑的任何一项革新,对于在这场社
会大变革中涌现的一切新生事物,孔老二都疯狂地跳出来反对。学生冉求去帮助革新,促进
封建生产关系发展,他就恶狠狠地要门徒“鸣鼓而攻之”;晋国铸了刑鼎,破坏了奴隶制的
贵贱秩序,他诅咒人家要“亡国”;甚至在他七十一岁、重病在床的时候,听说齐国新兴地
主阶级杀了奴隶主头子齐简公,夺取了政权,还拚命挣扎着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去朝见鲁君
,再三请求讨伐。
孔丘如此仇视新事物,以种种努力保持旧事物使它免于死亡,简直达到了发狂的地步。
孔老二这个“复礼”狂,正是一个开历史倒车的复辟狂!
虚伪狡猾的政治骗子
孔丘此人,阴险狡猾。明明要维护和复辟奴隶制的吃人政治,却偏偏装出一副“爱人”
的面孔。他平时言必称仁义,口不离中庸,不射窝里的鸟,不用带许多钩的大绳钓鱼,简直
是不仅爱人,而且连鱼、鸟都爱。实际上,他是一个心黑手狠的恶鬼。有一次,他的一个学
生假仁假义地熬了一点粥给服苦役的奴隶喝,孔丘为此大发雷霆,认为这是触犯了“周礼”
,急急忙忙派人砸了饭锅饭碗,把粥泼在地上。这就是孔丘的“仁者爱人”,真是虚伪到了
极点!
孔丘还拚命鼓吹“信”。说什么“做人不讲信用,是根本不可以的”,妄图要人们相信
他孔老二才是天下最讲信用的人。其实,“信用”从来就是有阶级性的。孔老二的所谓“信
用”,不过是奴隶主贵族骗人的手段。他自己就承认“君子只注意坚持正道,而不必守信用
”。(《论语•卫灵公》)就是说,为了实行“克己复礼”的反革命之道,什么撒谎骗人、
什么背信弃义的勾当都可以干。有一次孔丘路过一个叫蒲的地方,被当地起义抗卫的群众包
围,不准他去卫国。孔老二指天发誓,与蒲人订下盟约,保证不去卫国。但刚一被释放,他
就跑到卫君那里,递情报,出主意,要卫国派兵镇压起义。当面赌咒发誓,背后冷箭黑枪,
这就是孔丘的信用。
政治骗子都很注意窥测方向,见风使舵,经常涂改自己的脸谱。用孔丘自己的话说,就
是“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论语•宪问》)这就是说,国家形势对
复辟有利时,就大喊大叫,赤膊上阵;形势不利时,还要坚持复辟活动,但表面上要说好话
,装笑脸,不露马脚。公元前五○一年,鲁国发生了一次政变。公山不狃以费城为据点,准
备推翻新兴地主阶级季桓子等人的统治。公山不狃派人与孔老二联络。一心要复辟变天的孔
老二欣喜若狂,手舞足蹈,企图利用这次政变,从费城起家,干一番“复礼”的大事业,大
叫要“使周代的制度在东方复兴”(《史记•孔子世家》),抛出了一个反革命复辟的行动
纲领。但是,这次政变很快就失败了。孔丘贼心不死,摇身一变,隐瞒了自己要参与政变的
真象,还说了一个政变头目的坏话,蒙蔽了季桓子,骗取了信任,居然当上鲁国首都行政长
官,并很快窃取了警察总监和代理宰相的要职。就这样,孔丘这个政治骗子改用“钻进去”
的战术,篡夺了鲁国的一部分权力。
 凶狠残暴的大恶霸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孔丘一上台,就立刻把复辟希望变成复辟行动,疯狂地推行
他的反动政治路线,残酷地镇压劳动人民和新兴地主阶级,特别把广大妇女压在社会最底层

孔丘这个公开申明搞政治根本不需要杀人的伪君子,稍一得势,就露出了一副大恶霸的
凶残面目。他当代理宰相仅三个月,就对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少正卯下了毒手,杀了之后,
还下令把尸体示众三天。
少正卯是鲁国的大夫,是一位法家的先驱者。他宣传革新思想,受到群众的拥护和欢迎
。在他周围“聚徒成群”(《荀子•宥坐》),集合了一批先进的社会力量。甚至孔老二的
学生也纷纷赶到少正卯那里去听讲,弄得“孔子之门,三盈三虚”(王充《论衡•讲瑞》)
,学生好几次都跑光了,冷冷清清,只剩下颜渊一个人。少正卯的革新理论严重威胁着孔老
二的复辟事业。孔丘把他看成眼中钉,肉中刺,迫不及待地要干掉他。按照周礼,“刑不上
大夫”,而且少正卯声望那么高,杀害他必然遭到舆论的谴责,甚至孔老二的学生也表示反
对。然而孔丘为了反革命复辟的需要,根本不顾舆论的反对,利用他篡夺的代理宰相的权力
,给少正卯硬安上五大“罪名”,极端凶残地把他杀害了。这是没落奴隶主阶级对新兴地主
阶级血腥的阶级报复。
列宁说:“什么叫做复辟?复辟就是国家政权落到旧制度的政治代表手里。”(《社会
民主党在俄国第一次革命中的土地纲领》)孔丘的“克己复礼”,就是复辟奴隶主阶级法西
斯式的专政。孔丘杀害少正卯这一事件告诉我们,两个阶级、两条政治路线的斗争是生死斗
争。在阶级社会里,根本没有所谓超阶级的“仁政”。代表反动阶级的复辟势力一旦上台,
就会象孔丘那样疯狂地进行反攻倒算,革命者就会人头落地。这是一个值得记取的历史教训

 不学无术的寄生虫
孔丘从维护和复辟奴隶制的政治需要出发,把自己打扮成一个集中了西周文化的天生“
圣人”、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欺世惑众。后代的反动派同样是为了维护和复辟旧制度的需
要,也把孔老二捧为“大学问家”。这个纸老虎,必须彻底戳穿。
孔丘是什么“大学问家”吗?完全是骗人的鬼话!
毛主席指出:“自从有阶级的社会存在以来,世界上的知识只有两门,一门叫做生产斗
争知识,一门叫做阶级斗争知识。”(《整顿党的作风》)孔老二这个家伙,一不懂革命理
论,二不会生产劳动,根本没有什么真才实学,而是一个满肚子秕糠的大草包。当时劳动人
民就骂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他的生产知识等于零。他向学生灌输的所谓礼乐仁义,
也完全是奴隶主贵族僵死的旧文化。他修的《春秋》,更是颠倒历史,混淆黑白,是一本无
耻美化奴隶主头子、恶毒攻击革新势力的变天账。
春秋战国的诸子百家当中,有不少人写了专门著作,总结了当时阶级斗争、生产斗争某
一方面的经验,在认识史上有所贡献。特别是法家的一些优秀代表,如商鞅、荀子、韩非子
等人,更是站在时代潮流的前面,阐发了革新的思想,丰富了我国古代灿烂的文化。而孔老
二这个家伙却是“述而不作”,根本写不出什么东西。儒家经典《论语》也不是孔丘的亲笔
,而是他生前的一些言行,由他的徒子徒孙回忆记录下来,拼凑而成,鸡零狗碎,杂乱无章
。查其内容,更是反动腐朽。不是鼓吹“天命”论,就是大念复辟经,再有便是如何搞阴谋
、耍两面派以及腐朽的生活方式和处世哲学。什么“粮食越精越好,肉切得越细越好”,“
烹调不到家,不吃。肉切得不方正,不吃”,“穿黑色的羊羔皮袍,一定配上黑色的罩衣;
穿白色的鹿皮袍,一定配上白色的罩衣;穿黄色的狐皮袍,一定配上黄色的罩衣”;什么对
国君如何毕恭毕敬,对权臣如何笑脸相迎,在大庭广众之中如何装出一副忠厚老实的面孔,
在社会上如何骗取正人君子的美名。(《论语•乡党》)看,乌七八糟,腐败不堪,这就是
儒家的经典!卑鄙无耻,百般钻营,这就是孔丘的学问!明代的进步思想家李贽一针见血地
指出孔丘“无学无术”。(《焚书•答耿中丞》)连德国资产阶级唯心主义哲学家黑格尔也
瞧不起孔丘那一套,说在孔丘那里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哲学,还说:“为了保持孔子的名声
,假使他的书从来不曾有过翻译,那倒是更好的事。”(《哲学史讲演录》)这对于孔老二
这个不学无术的寄生虫,倒是一个绝妙的讽刺。
 到处碰壁的丧家狗
毛主席说:“凡属倒退行为,结果都和主持者的原来的愿望相反。”(《新民主主义的
宪政》)孔丘一生,到处搞复辟,到处碰壁。当时人民群众骂孔老二“累累若丧家之狗”,
这句话生动地概括了孔老二一生的遭遇。这是他推行那条倒行逆施的政治路线的必然结果。
孔老二打着“克己复礼”的破旗,坐着一辆马车,颠颠簸簸,先后到过齐、卫、宋、陈
、蔡、楚等国,奔波了十几年。但所到之处,不是坐冷板凳,就是被驱逐出境,大家都厌恶
这个死顽固。卫国国君听说孔丘善于搞阴谋,派人带着武器出出进进地盯着他;齐国和宋国
的新兴势力还要杀掉他。孔老二每次都夹着尾巴狼狈逃窜。在陈、蔡,新兴势力还派人把孔
丘一伙包围在野地里,使他们七天吃不上饭,饿扁了肚子,一个个面黄肌瘦,有的还病得爬
不起来。连他的几个得意门生也大闹情绪,对孔老二那一套产生了怀疑和动摇。
孔老二在劳动人民那里,更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种田的,背筐的,守门的,都对他
群起而攻之。有的唱歌嘲笑他,有的斥责他是“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反动派。匡城的老百姓
还把他包围了五天,要杀他。孔老二几乎丢了一条老命。有一次,孔老二装出一副亲善的样
子,面带三分笑,心藏一把刀,跑到奴隶起义的杰出领袖柳下跖那里,妄图用“仁义道德”
的说教和名利地位的诱饵瓦解奴隶起义军。柳下跖满怀革命的义愤,痛斥孔老二是“不耕而
食,不织而衣”的吸血鬼,是当面说好话、背后搞阴谋的两面派,是油嘴滑舌、“诈巧虚伪
”的“巧伪人”,是“罪大极重”的“盗丘”!骂得孔老二脸色刷白,两眼发黑,丧魂落魄
地滚跑了。(《庄子•盗跖》)
孔丘到处碰壁,连他的弟子们也纷纷离开了他。孔老二哀叹:“如果我的主张行不通,
我要坐着木筏到海外去。能跟随我的人,大概只有子路了。”(《论语•公冶长》)但就是
这个子路,也在一次维护奴隶制的战斗中被人砍成肉酱,成了奴隶制度的殉葬品。孔丘如果
还想坐着木筏亡命海外,就连一个追随的人也没有了。到处碰壁,众叛亲离,这就是一切搞
复辟的反动头子的必然下场。
马克思说:“让死人去埋葬和痛哭自己的尸体吧。最先朝气蓬勃地投入新生活的人,他
们的命运是令人羡慕的。”(《摘自“德法年鉴”的书信》)死抱住孔老二僵尸不放、妄图
   开历史倒车的人,他们的前途是不美妙的。世界的未来属于无产者!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四年第四期)
   
   
   
   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于子乎?”子贡曰:“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之斯行,绥之斯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论语•子张•19•25》)
   孟子曰:“伯夷目不视恶色,耳不听恶声。非其君,不事;非其民,不使。治则进,乱则退。横政之所出,横民之所止,不忍居也。思与乡人处,如以朝衣朝冠坐于涂炭也。当纣之时,居北海之滨,以待天下之清也。故闻伯夷之风者,顽夫廉,懦夫有立志。伊尹曰:‘何事非君?何使非民?’治亦进,乱亦进,曰:‘天之生斯民也,使先知觉后知,使先觉觉后觉。予,天民之先觉者也。予将以此道觉此民也。’思天下之民匹夫匹妇有不与被尧舜之泽者,若己推而内之沟中——其自任以天下之重也。柳下惠不羞污君,不辞小官。进不隐贤,必以其道。遗佚而不怨,厄穷而不悯,与乡人处,由由然不忍去也。‘尔为尔,我为我,虽袒裼裸裎于我侧,尔焉能浼我哉?’故闻柳下惠之风者,鄙夫宽,薄夫敦。孔子之去齐,接淅而行;去鲁,曰:‘迟迟吾行也,去父母国之道也。’可以速而速,可以久而久,可以处而处,可以仕而仕。孔子也。”孟子曰:“伯夷,圣之清者也;伊尹,圣之任者也;柳下惠,圣之和者也;孔子,圣之时者也。孔子之谓集大成。集大成也者,金声而玉振之也。金声也者,始条理也;玉振之也者,终条理也。始条理者,智之事也;终条理者,圣之事也。智,譬则巧也;圣,譬则力也。由射于百步之外也,其至,尔力也;其中,非尔力也。”(《孟子•万章下•10•1》)
   以上四段全是孔子之徒对孔子的无耻吹捧。什么“日月也”,什么“圣之时者也”,吹捧得令人恶心、咋舌。现在卖药,有“药托”;婚介,有“婚托”,这些就是那时孔子之“托”。其吹孔子就是吹自己。终其孔子一生之社会实践来看,孔子是一个不识时务、没有操守者。“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们之所以如此吹捧孔子,是因有人否定孔子的缘故,然而那些否定孔子的言论已皆被孔子的徒子徒孙和权势们给“隐”、“讳”去了!这是他们最为卑鄙和可耻的功业!对此,顺便举一事例。《孟子•梁惠王上•1•4》:“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孟子对曰:‘杀人以梃与刃,有以异乎?’曰:‘无以异也。’‘以刃与政,有以异乎?’曰:‘无以异也。’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殍,此率兽而食人也。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为其象人而用之也。如之何其使斯民饥而死也?’”孟子说孔子认为是先有用俑殉葬,然后才招引得用活人殉葬,所以咒骂开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孟子以此吹捧孔子。其实,孟子是在装糊涂,故意说谎!故意为奴隶主阶级“隐”其罪恶!故意为孔子脸上贴金!要知道孔子的职业就是“相礼”,为奴隶主贵族办理丧事,并自称对古代的礼仪非常熟悉。《论语•八佾•3•9》:“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墨子•节葬下》曰:“若送从,曰天子杀殉,众者数百,寡者数十;将军、大夫杀殉,众者数十,寡者数人。”在春秋时代也还有杀殉之事。秦武公卒,“从死者六十六人”;秦穆公卒,“从死者百七十七人”(《史记•秦本纪》)“三年春二月辛卯,邾(zhū)子……卒,先葬以车五乘,殉五人”(《左传•定公三年》)等等。春秋中叶以来,许多具有进步思想的人物对此在不同程度上提出反对。诸如:“秦伯任好卒,以子车氏之三子奄息、仲行、针(zhēn)虎为殉,皆秦之良也。国人哀之,为之赋《黄鸟》。”(《左传•文公六年》)这些事实难道孔子不知道吗?!孟子不知道吗?!都是知道的!如果说孔子真正是极力反对用活人殉葬,为何他不诅咒用活人殉葬的天子、诸侯、达官、贵人让他们断子绝孙呢?而要诅咒为替代活人殉葬而发明做俑者呢?诅咒那些以活人殉葬的天子、诸侯、达官、贵人,让其断子绝孙,才是断绝用活人殉葬残酷现实的一种真感实情的宣泄。如果要说孔子诅咒“始作俑者,其无后乎”,那么其真正的原因,实际上是“始作俑者”破坏了周“礼”。要知道“杀殉”,以活人殉葬是周礼的一个重要内容,否则墨子为何说“若送从,曰天子杀殉,众者数百,寡者数十;将军、大夫杀殉,众者数十,寡者数人”?当时所用“杀殉”者的数目,是决定于所殉葬者的社会地位的高低和财富的多寡。孔子所以诅咒“始作俑者,其无后乎”,绝非是因为出于什么“仁者爱人”,“爱”那些被杀殉者,出于对他们的怜悯。孔子鼓吹“克己复礼为仁”,“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论语•颜渊•12•1》),“仁”就是“克己复礼”,就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周“礼”中包括以活人殉葬。用“俑者”殉葬就是“非礼”,以活人殉葬才是“礼”!“克己复礼为仁”在这一个具体问题上,就是要用活人殉葬,不能以俑殉葬,重新恢复用活人殉葬,作俑者应该断子绝孙!
   孟子不仅吹孔子也自我吹嘘。孟子自吹道:“夫天未欲平治天下也;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吾何为不豫哉?”(《孟子•公孙丑下•4•13》)孟子简直是自吹破了天。其实是当时之世舍弃了孟子,而用李斯辅佐秦始皇平治了天下。孟子只好退而回家。历史早已对孟子的自我吹嘘击得粉碎!韩非子称孔子之学是驳杂不纯、互相矛盾的“杂反之学”(《韩非子•显学》),又称孔子之学是“微妙之言也”,“微妙之言,上智所难知也。今为众人法而上智之所难知,则民无从识之矣。”(《韩非子•五蠹》)
   墨子借晏子之语曰:“孔某盛容修饰以蛊世,弦歌鼓舞以聚徒,繁登降之礼以示仪,务趋翔之节以观众,博学不可使议世,劳思不可以补民,累寿不能尽其学,当年不能行其礼,积财不能赡其乐。繁饰邪术,以营世君;盛为声乐,以淫遇民。其道不可以期世,其学不以导众。”(《墨子•非儒下》)孔子肚里空空,“述而不作”,除了会一些“俎豆”的装神弄鬼之事,就是知道一些“文武”的孝弟仁义之道的破烂,却令其弟子误认为其高深莫测者;孔子终生都在标榜其“知天命”、是“仁人”,觅求富贵,却令其弟子误认其“罕言利与命与仁”(《论语•子罕•9•1》);孔子终生都在鼓吹鬼神、策划爱猫扑.爱生活,却令其弟子误认其“不语:怪、力、乱、神”(《论语•述而•7•21》),实在“巧伪”得可怕!
   〔明〕李贽辛辣地讽刺和批驳朱熹“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对孔子的胡吹乱捧,说难怪在孔子以前,“人尽日燃纸烛而行也”(《焚书•赞刘谐》)。鲁迅指出:“孔夫子之在中国,是权势者们捧起来的,是那些权势者或想做权势者们的圣人,和一般的民众并无关系。”(《且介亭杂文二集•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权势者或想做权势者”捧他的目的也全在于利用他。独夫民贼蒋介石在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以后,跑到曲阜“朝圣”,称孔子是“千秋仁义之师”、“万世人伦之表”,孔教可以“正人心”,“辟邪说”。他明确地宣称其祭奠孔子、鼓吹孔教的反动政治目的就是“盖欲为共产主义根本之铲除”!!此后就是蒋介石“宁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对共X党人和革命人民的疯狂屠杀!!!
   孟子曰:“有事君人者,事是君则为容悦者也;有安社稷臣者,以社稷为悦者也;有天民者,达可行于天下而后行者也;有大人者,正己而物正者也。”(《孟子•尽心上•13•19》)
   就按孟子的此四类,来看看被其称之为“圣之时者也”、“集大成也者”(《孟子•万章下•10•1》)、“自生民以来,未有盛于”(《孟子•公孙丑上•3•2》)的孔子,究竟属于哪一类?首先看后两类,孔子是“道之不行”,其“知之也”(《中庸•4》),“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论语•宪问•14•38》),当然不属于“达可行于天下而后行者也”的“天民者”;孔子充当专权大夫的帮凶(《论语•微子•18•3》),欲参与陪臣的谋反(《论语•阳货•17•5》、《论语•阳货•17•7》),私“乐正,《雅》、《颂》各得其所”(《论语•子罕•9•15》)、“作《春秋》”(《孟子•滕文公下•6•9》),诗、乐、《春秋》,乃“天子之事也”(同上),孔子“己不正而正人”,当然也不属于“正己而物正者也”的“大人者”。再看看前两类,孔子自称是“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泰伯•8•13》),人称其到哪里哪里就出乱子,“今孔某深虑同谋以奉贼,劳思尽知以邪行,劝下乱上,教臣杀君,非贤人之行也。入人之国,而与人之贼,非义之类也。知人不忠,趣之为乱,非仁义之也。逃人而后谋,避人而后言,行义不可明于民,谋虑不可通于君臣”(《墨子•非儒下》),当然孔子也不属于“以社稷为悦者也”的“安社稷臣者”,就剩下第一类了,孔子“入公门,鞠躬如也,如不容。立不中门,行不履阈。过位,色勃如也,足躩如也,其言似不足者。摄齐升堂,鞠躬如也,屏气似不息者。出,降一等,逞颜色,怡怡如也。没阶,趋进,翼如也。复其位,踧踖如也”,“孔子曰:‘侍于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孔子曰:‘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论语•八佾•3•18》)、“为佞”(《论语•宪问•14•32》),孔子是一个“事是君则为容悦者也”的“事君人者”也。中国地大物博、地灵人杰,数千年来人才辈出,尽管孔子实如糟糠,为何封建帝王惟独对孔子青睐、独钟情于孔子,给孔子以登峰造极之殊荣?其原因可能也就在于孔子乃“谄”、“佞”,而且是“谄”、“佞”“之时者也”、“集大成也者”、“自生民以来,未有盛于”其者也!
子绝四:毋意、毋比、毋固、毋我。(《论语•子罕•9•4》)
   “毋意”,笃信古道,死守不变;“毋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毋固”,随机应变,看风使舵;“毋我”,高调我唱,行动别人。翻遍《论语》,你看孔子除了尧舜文武,他还肯定过谁?其实,即使对尧舜文武他也各有微词。他自称是“天生德于予”,“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了得?!他是唯我独尊!独仁!独善!独有“我”者也!试问,“道不行,乘桴浮于海”(《论语•公冶长•5•7》),“知其不可而为之”,非“固”?“固”者也!
   子路宿于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论语•宪问•14•38》)
   子击磬于卫,有荷蒉而过孔氏门者,曰:“有心哉,击磬乎!”既而曰:“鄙哉!硁硁乎!莫己知也,斯己而已矣,深则厉,浅则揭。”子曰:“果哉!末之难矣。”(《论语•宪问•14•39》)
   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辟之,不得与之言。(《论语•微子•18•5》)
   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于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耰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论语•微子•18•6》)
   子路从而后,遇丈人,以杖荷蓧。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论语•微子•18•7》)
   孔子适郑,与弟子相失。孔子爱猫扑.爱生活郭东门。郑人或谓子贡曰:“东门有人,其颡(sǎng)似尧,其项类皋陶,其肩类子产,然自腰以下,不及禹三寸。累累若丧家之狗。”子贡以实告孔。孔子欣然笑曰:“形状,未也。而谓似丧家之狗,然哉!然哉!”(《史记•孔子世家》)
   孔子不听,颜回为驭,子贡为右,往见盗跖。……孔子下车,见谒者曰:“鲁人孔丘,闻将军高义,敬再拜谒者。”谒者入通,盗跖闻之大怒,目如明星,发上指冠,曰:“此夫鲁国之巧伪人孔丘非邪?为我告之:‘尔作言造语,妄称文武,冠枝木之冠,带死牛之胁,多辞谬说,不耕而食,不织而衣,摇唇鼓舌,擅生是非,以迷天下之主,使天下学者不反其本,妄作孝弟而侥幸于封侯富贵也。子之罪极重,疾走归!不然,我将以子之肝益昼餔之膳!’……‘丘之所言,皆吾之所弃也……子之道,狂妄汲汲!诈巧虚伪事也,非可以全真也,奚足论哉!’”(《庄子•盗跖》)
   如把“知其可为”者视为“知天命”,则“为”“其可为”者就是“行”“天命”,也就是“行道”;那么,“知其不可而为之者”当然是“逆”“天命”、“违”“天命”了,也就是“违道”了。孔子自称“知天命”、“行道”、“畏天命”,而实际上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当然就一个是“逆”“天命”、“违”“天命”者了,其所谓“知天命”、“行道”、“畏天命”,那只是自欺欺人。孔子“知其不可而为之”,逆“天命”而行,其“惑”也。世人称孔子是一个“知其不可而为之者”的顽固派!
   “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这是对自诩为“凤鸟”的孔子到处兜售“仁义”之实质的深刻揭露和批判。“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这是对孔子问难,亦是对孔子所标榜“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泰伯•8•13》)的否定。“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这是孔子对问难和觅求富贵的搪塞。“天下无道”,“丘”应“隐”也,而不是“与易”也!实际上,孔子对“无道”的“天下”之“与易”,就是煽动、制造和参加BL(《论语•阳货•17•5》、《论语•阳货•17•7》)。这不是“与易”之,而是“与甚”之!“不仕无义”,说就应该“仕”,充当“君”的帮凶。然而,这有悖于其“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的原则。“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这是当时的劳动人民对孔子及其门徒自吹自擂的当头棒喝。“道之不行,已知之矣”,这既是孔子师徒的自吹,又是其哀叹。孔子师徒是以知“天命”自居者,道之行与不行乃天命所然,既然明知“道之不行”——乃天命也!那么执意偏行其道即是违逆“天命”,还有什么“义”、“节”、“伦”可谈?!真乃自欺欺人的搪塞视听之胡说八道者也。“道之行”,“行”之则“义”;“道之不行”,“行”之则“不义”。既然“道之不行”,其“行”“不行”之“道”,行“不义”也,何谈“行其义也”?!鼓吹了一辈子“道”、“义”的孔子,竟然连如此简单关系都没搞清楚,可悲!因此,尊孔子者更可悲!!吹捧孔子者更更可悲!!!“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吾道穷矣”,“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乃孔子之“自欺欺人”也。当时的有识之士称孔子“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是不知“深则厉,浅则揭”、不“知津矣”,讽刺他是“何德之衰”的“凤鸟”!庶民百姓称孔子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妄称“夫子”者,是“累累若丧家之狗”!起义的奴隶领袖柳下跖称孔子是“作言造语,妄称文武,冠枝木之冠,带死牛之胁,多辞谬说,不耕而食,不织而衣,摇唇鼓舌,擅生是非,以迷天下之主,使天下学者不反其本,妄作孝弟而侥幸于封侯富贵”的“罪极重”“鲁国之巧伪人”!甚至于“闻”孔子之名也令他“大怒,目如明星,发上指冠”,恨不得“以子之肝益昼餔之膳”!称“丘之所以说我者,若告我以鬼事,则我不能知也;若告我以人事者,不过此矣,皆吾所闻知也。……丘之所言,皆吾之所弃也……子之道,狂妄汲汲!诈巧虚伪事也,非可以全真也,奚足论哉!”(《庄子•盗跖》)
   孔子的时人称孔子是“伪巧人”、“谄”(《论语•八佾•3•18》)君者、“佞”(《论语•宪问•14•32》)人、“隐”(《论语•述而•7•24》)人。一个人有其一,也是“难能可贵”,而孔子一人身兼四,更是“人才难得”,何况还有善吹等诸多天赋,真乃“出于其类,拔其粹,自生民以来,末有盛于孔子也”(《孟子•公孙丑上•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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